看着程奕鸣眼神渐黯，严妍瞬间明白了答案，不由地的喉咙一酸，眼泪掉下来。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”祁妈气得呼吸加快，“得亏你那个男朋友死了，死得好！”

协议内容写得明明白白，鼎信公司收了程家的股份之后，秘密转到程皓玟手里。严妍又陪着她突破了自己。

她完全没注意，还有人拍了视频。但床单边缘有褶皱，顺着褶皱的方向，她看到了洗手间。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朱莉很肯定：“用的都是一种合同，跟大家的一样。”

祁雪纯听完后，愣在原地半晌没说话。“都好，下次去家里聚。”程子同微微一笑。

当她瞧见申儿主动去拥抱这个男人时，她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。听上去程家人似乎一直在找事，颇有些烦，但程奕鸣早已经习惯。